《花月杀手》的故事既关乎历史,也观照个体,既尊重种族的独特性,也呈现去种族化的人本视角。这在影片111秒的首支预告中便可窥见。比如奥色治族火车站的镜头。白人、印第安人、男人、女人、平民、警探,各类角色,共同勾勒出种族相容又彼此排斥、现代工业闯进历史渊流的复杂景象。而小辉就更加悲剧。他流转于工厂、夜总会,最终到了曾经放弃的富士康,工作不顺,爱情黯然收场,自认为是朋友的同事将自己视为仇敌,家里父母又把他当做行走的ATM机。他找寻不到活着的意义,甚至是人生的出口。最终回赠世界的,只有下坠的那一声闷响。